紅塵依舊話桑麻

常山漸青(常山漸青)

第1章 我愛吃李子

      哥倫比亞作家加西亞·馬爾克斯在其享譽世界的長篇巨著《百年孤獨》中非常瀟灑地用三種鮮活的時態(tài)寫下了一個非常精彩的可謂是空前絕后的開頭，后來成了無數(shù)專業(yè)作家和文學愛好者廣為贊嘆和羨慕的傳世經(jīng)典。此書一出，不僅在“作品的開頭方面”幾乎是無人可與之爭鋒，而且據(jù)說后世有不少作家，甚至包括一部分較為知名作家都是在自己的某部作品中竭力模仿它那成熟分娩之后的超然樣子，不過是其中有優(yōu)有劣罷了。又據(jù)說其中名頭甚大的模仿得較為成功的《某某某》就是這類作品中的典范和佼佼者。和大名鼎鼎的已然作古多年的在文學素養(yǎng)和造詣方面一般人絕對難以望其項背的老先生馬爾克斯相比，我樣樣比他好，處處比他強，但是我身上卻有一個致命的缺點阻礙了我的進步，那就是我確實不是他，我既沒有他那樣的獨特經(jīng)歷，更缺乏他那樣的傲世才華，因而我也寫不出那么精彩而絕妙的開頭。有道是學他者生，類他者死，于是乎在反反復復地思來想去之后，我決定不再受這個死螃蟹一樣的弱智問題的嚴重困擾了，接下來我要隨心所欲地在對常用漢字進行變幻莫測的排列組合這個工作上搞一搞自由發(fā)揮了。正所謂思路一變，天闊地寬，這與我而言確實是一件天大的幸事，并且立刻就給我到心理帶來了莫大的欣慰和鼓舞。

      好吧，我必須得勇敢地承認，我就是我，千秋萬代，天下只有一個這樣的我，還是媽媽心中永遠的紅心火龍果，盡管我平時不太喜歡吃這種比較高檔的水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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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到水果這一類的幾乎是人見人愛的東西，其實在各種各樣的水果當中我最喜歡吃的還是香蕉，因為香蕉只要剝皮之后就能大快朵頤了，而且它的皮也很好剝，一撕即開，一扯就掉，根本不用像剝核桃皮那樣大費周章，又費腦子又累手，而且香蕉的口味也很好，吃起來甜甜軟軟的，給人的感覺可謂是又香又細，而且它的果肉還非常有利于幫助消化，據(jù)說能有效治療便秘，而且還能讓人的心情變得愉悅和輕松，是抵抗輕度郁悶的有力武器。
        不過說起來那都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差不多可以歸為帶有淡淡橙色和灰色意味的童年舊事了，即隨風而逝的樁樁舊事，似乎我一旦心血來潮努力回憶起它來，它就會在一瞬間變得一碰就碎了，并且一旦碎了之后很快就會變成純白色的粉末，任憑我有通天的本事也復原不了它了。我不是所謂的社會名人，更不是什么達官顯貴，所以還不能將我從前所經(jīng)歷過的某些舊事稱之為“軼事”，所以只能將那些陳芝麻爛谷子的玩意稱為帶有某種理想色彩的“破事”。
       這其中最讓我記憶猶新的“破事”之一就是我小時候特別喜歡過年，因為只有在過年的時候我才能在給人家拜年的時候偶爾得到一根半青半黃的或大或小的香蕉，盡管這根香蕉摸起來通常都是冰涼冰涼的，并不會因為它是從大人手里被親切地傳遞過來的就變得溫熱和柔軟一些。然后，我就會把涼得像冰棍一樣的香蕉牢牢地藏在口袋里，等拜完年回到家之后再找個恰當?shù)臋C會偷偷地吃掉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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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來在色香味俱全的和煦春風的盡情吹拂之下，和身邊的大多數(shù)人一樣我的物質(zhì)生活條件逐步地變好了，其茂盛情狀簡直猶如芝麻開花節(jié)節(jié)高一般叫人不禁拍手稱快，我在能夠肆無忌憚地對其大快朵頤好多年好多年之后，終于對我從前總是深深地以為其始終都會散發(fā)著某種致命的誘人香味的香蕉，這種在外貌方面一直都顯得較為彎曲和粗獷的棍狀物感到幾分實實在在的膩歪了，不再像從前那樣非常熱切地希望盡快吃到它了，與此同時我對它也有相當?shù)拿庖吡α恕?br />        我的心情終于可以釋然了，在面對香蕉老兄的時候。
       其實，香蕉還有一些實際效果很好的其他用途，我就不說得那么直白和清楚了，對有些比較另類和有趣的情節(jié)你完全可以自行腦補一番。要是確實腦補不出來的話，那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縱然是法力無邊的我恐怕也是無能為力和愛莫能助的。
       哦，目前，我喜歡吃的水果是紫黑色的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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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我為什么喜歡吃這個看起來可能顯得比較圓潤誘人，但是吃起來絕對是酸澀得要命的東西，等我有時間并且有心情的時候，我會詳細地向諸位加以說明的。如果到最后我真的做不到這一點的話，那么應該是我忘了，而不是我不想給大家說。如你所想，這里面當然包含著一段凄美婉轉(zhuǎn)的甚至是叫我愁腸百結(jié)和難以忘懷的愛情故事，要不然的話我也不會如此高調(diào)地故弄玄虛和故作高深了。不過現(xiàn)在顯然不合適，時機還不成熟，火候還沒燒到，因為我現(xiàn)在既沒有充足的時間也沒有能與之相匹配的良好心情，更沒有足夠的勇氣和毅力。不過現(xiàn)在可以肯定是，這無疑也是我感到十分驕傲的事情，即我會在很長的一段時間里喜歡吃這種看起來比較冷血和生澀的東西，直到有一天我能夠極為徹底忘記一個對我來說很重要的，帶思想、帶感情、帶記憶、帶溫度的靈長類生物體。這個獨一無二的生物體曾經(jīng)給我的精神生活帶來極大的迷惘和苦楚，真的，有些事情真是一言難盡，不忍提起啊。如果我抱著諞能的心情非要向誰提起的話，那么此舉帶給我的只能是更多的迷惘和更大的痛苦。我明白，我沒必要以身試法，因為有句話說得好極了，叫吃一塹長一智。
      我知道這樣公開講話其實是非常俗套和無聊的，甚至是極度令人厭惡和干噦的，而且也是沒什么特別的實際意義的，但是我確實沒辦法采用更好的方式來表達我的意思，我所擁有的智力水平和情商檔次只允許我這樣講，因為別的更加巧妙而上乘的敘事方式我并不擅長，況且我也不是那種會投機取巧或另辟蹊徑的聰明人。是的，就是力不從心，就是鞭長莫及，就是晚上想得都挺好多，但是一到早上起床之后卻怎么都做不到了。一句話，并不是人人都是偉大的加西亞·馬爾克斯，也不是人人都能做到巧妙地模仿他老人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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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請你原諒我可能經(jīng)常會說一些支離破碎的荒誕不經(jīng)的，甚至是完全不符合各種章法的題外話，并且要經(jīng)常無條件地放下身段原諒我才行，盡管你可能已經(jīng)對我這夢囈般的言語感到無語或者無比厭倦，除非你能十分輕易地離開我的這些無聊描述，另外開辟一處全新的與眾不同的戰(zhàn)場，在腦子里完全拋棄或者消滅我給你施加的這種較為低級影響。不過顯然這都是些徒勞和無望的舉動，好比你幻想著有朝一日能夠用手捧著十五的大月亮一般可笑，因此并不會產(chǎn)生任何實質(zhì)性的效果，因為只要你不小心看了我前邊說過的話，那么便不可能一身輕松地無牽無掛地離開此地了，除非你是一個意志特別堅強而且心緒又非常冷酷無情的人。不過，你是這種人的可能性并不大，我可以輕松地斷定這一點，否則的話你的眼神定然不會這么善良和猶豫。當然了，這其中更主要的底色是憂郁，一個我不怎么愿意提及的可憐詞匯。如果你打算否認我的這個說法，那只能說明你在逃避某種現(xiàn)實。
      好了，趁著這個花好月圓的人俊景更靚的大美時機，我還是著重說一說我在談話的時候之所以會經(jīng)常跑題的主要原因吧，那就是在很多情況下我的思維方式和精神狀態(tài)可能不如你的好，僅此而已，或者說就是這樣，并沒有別的什么更加高深和奧妙的玄幻離奇的東西在里邊發(fā)揮著神秘的作用。所以，你盡可以放輕松一點，娛樂一點，瀟灑一點，別搞得那么一本正經(jīng)的，像是在紀律嚴明的小學課堂里豎著兩個大耳朵聽課一樣。你可以像絲毫不畏懼死亡威脅的老煙民在飯后吸上一根很貴的香煙那樣，逍遙自在地聽我繼續(xù)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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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章 四處尋找愛車

      我之所以有幸在一個春暖花開的日子里來到琴島市第九人民醫(yī)院進行一種完全不受任何外界打擾的愜意修養(yǎng)，過上一種極其難得的世外桃源般的好日子，就像甜美的宋女士在那首膾炙人手的歌里唱的一樣，這完全歸結(jié)于我在長達一個小時的時間內(nèi)都找不到自己的小汽車一事。事情的過程其實非常簡單明了，我一說你就會馬上明白的，毫無曲折離奇和跌宕起伏之處，連像我這樣的傻子都能輕松地回憶起所有的細節(jié)，更不用說別的更加聰明的人了。眾所周知，中國當代詩人海子有個數(shù)一數(shù)二的名篇叫《面朝大海，春暖花開》。沒錯，現(xiàn)在我說的“春暖花開”就是海子口里的“春暖花開”，一模一樣。
      啊，非常不好意思，回頭看看，上邊的確是我說錯了，應該是琴島七院，而不是九院。琴島七院，已經(jīng)知道的小伙伴都應該知道，要是說得再清新脫俗和文雅含蓄一點的話，那就是指的琴島市精神衛(wèi)生中心，一個多少有點別致非凡和激動人心的地方。不過呢，對于不少確有需要的人來說還是很值得一去的，畢竟諱疾忌醫(yī)是不對的。而我之所以會稀里糊涂地弄錯這一點，大概是因為原先我比較喜歡“九”這個數(shù)字吧，就像很多俗而又俗的人隨波逐流地喜歡“八”一樣。其實按道理說“八”才是個不折不扣的陰數(shù)呢，單從風水上來說并不怎么好，只是知道這個事的人很少，而有些人即使知道點實情，奈何人家又不愿意當眾說出來。后來呢，我又感覺“九”似乎太大了，好像只有皇帝王爺之流才能安然地使用它，那已經(jīng)是登峰造極和無以倫比的意思了，只求安安穩(wěn)穩(wěn)地混口飯吃的普通人并不適合用它。于是乎我又將鄙人的喜好異常隆重地回歸到“七”身上了，七上八下嘛，七仙女嘛，七巧嘛，這些寓意也挺好的，而且阿拉伯數(shù)字“7”的外形還非常像一種農(nóng)具，顯得非?？孜溆辛?，熠熠生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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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猶如男版祥林嫂一般啰嗦了半天還是言歸正傳，具體說說我究竟是怎么進到七院來的問題吧，這個似乎比較好玩，應該能吸引一下零零碎碎的人氣和目光。小孩沒娘，說起來話長啊。我記得那個地方應該是一個學生成分比較復雜的職業(yè)學院，你懂的，并且它的整個校區(qū)也比較大，其中的主要建筑群可以分為A、B、C三個大部分。我應該是去那里的主樓參加某種叫人頭疼不已的考試的，至于是何種折磨人的考試我也懶得再去想了，反正就是挺煩人的那種，你依然懂的，反正是成年人都不喜歡的那種考試。考前我把車停在C區(qū)了，這當然是我后來才確切知道的事情，該信息同樣應該是比較確切的，因為我的腦子通常不會在同一個問題上犯兩回一模一樣的錯誤。但是，當我耐著性子考完試走出來找車的時候，我卻本能地走到了我兀自對其略有好感的A區(qū)，就是主樓所在的那個片區(qū)，皆因我對字母A比對字母C更有好感（B和D除外，D尤其除外），尤其是當A、B、C、D這4個字母象征某些客觀事物的尺寸的時候。理所當然，在那里肯定是找不到我的愛車的，因為我的車子根本就不在那里嘛，但是我當時并不知道這一點。有道是假作真時真亦假，無為有處有還無，當我固執(zhí)地以為車子停在哪里的時候，我就會更加固執(zhí)地認為在哪里一定能找到車子，盡管實際上車子并不在我以為的“那里”。接下來我辛辛苦苦地找了大半天，都快要急昏頭了，而且天色也逐漸暗了下來，甚至已經(jīng)暗到非常影響我的心情都可怕地步。對我來說不能及時地趕回家是一件很痛苦很難熬的事情，經(jīng)歷過的人應該都能明白其中的難受滋味，以我笨拙的文筆在此就不再多加描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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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亂紛紛地干擾我尋找我的寶馬良駒的因素有很多，恰如細密結(jié)實的天羅地網(wǎng)一般，但其中最主要的一條便是身邊來來往往的絡繹不絕的各色年輕美女們，她們像千姿百態(tài)的花蝴蝶一樣使勁渾身解數(shù)在我面前爭奇斗艷，把我那不經(jīng)過什么大場面的的小魂簡直都快要勾引走了。我本內(nèi)斂至極的深藏不露的好色之徒，即所謂的極端悶騷之人，對各色尤物沒有任何免疫力，又怎耐得眾多的美女如此這般公然地驚擾灑家？縱然是我絞盡腦汁地想要尋找她們身上的千般缺點和萬種不足，以求抵御或者反擊這種滔滔不絕的意猶不盡的驚擾，以便盡快成全自己那份自欺欺人的清譽，但是僅就“青春年少”和“風華正茂”這一點便極其輕松地戰(zhàn)勝了我想要付出的所有努力。衰老毫無疑問是一件極其丑陋和可悲的事情，所以成長便是一件特別俊美和可喜的事情。親眼面對著九千九百九十九只花蝴蝶在我眼前飛來飛去，翩翩起舞，我又怎么能無動于衷而不浮想聯(lián)翩呢？如果我此刻有錯的話，那么最初的和最根本的起因也不在我身上，也就是說這個事情不應該怪在我的頭上，而是那些一直都在飄來飄去的并且一直都在制造著各種歡聲笑語的花蝴蝶們一手造成的，我只是做了一回真正的我，純情的我，細究起來我又有多大的錯誤可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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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這樣裝模作樣地心有旁騖地尋找著我那輛半新不舊的勞苦功高的小車車，看似認認真真、焦急萬分，實則也是認認真真、焦急萬分，只不過我心里隨時隨地都在想著周圍的各色美貌女子而已（這種極為好色的老毛病對我而言似乎師很難克服，甚至是永遠都克服不了的，也是壓根就除不了根的，以至于到最后我往往都會無奈地選擇放棄克服，完事只能順其自然了，因為骨子里的東西往往是極難改變的，甚至是絕對改變不了的，須知看似愚昧和荒唐的命運一說絕非空穴來風，更不是什么無稽之談）。至于那些無聊透頂?shù)目偸俏臎]點正形的男同學，我只是覺得他們十分厭煩，十分礙眼，十分不識大體，于是我只好把他們當成襯托各色鮮花的一叢叢帶著海量毛刺的綠葉來看待，我以為就連餓極了的已然是豁牙半齒的老年牛羊恐怕都不會去貿(mào)然吃上一口的綠葉。應當承認，職業(yè)學院的學生們在很多方面自然比不得重點大學的學生們，無論是品行和是學問，無論是內(nèi)涵還是氣質(zhì)，還是就其年輕靚麗的身體特質(zhì)和自我陶醉的精神面貌而言，對不具備一雙慧眼的外人還是有著極大吸引力的。我當然是無意于貶低這個特殊群體的，一方面是因為我不配這樣做，另外一方面是因為他們絕對是一個誰也無法貶低的群體。我知道并且堅信，眾生平等，人人平等，無論在事實上大家彼此之間存在多少的不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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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貪婪地呼吸著這周遭年輕而沸騰的空氣，希望能把自己已然有些僵硬的雙肺給熏陶得更年輕一些，功能再強大一些。我想，倘若能在這個如行云流水般進行著的過程中吸入較多的獨特花香味的話，那么我就更是不虛此行了，這或許能在很大程度上抵消掉被迫參加本次考試帶給我種種不快，無論我最后能不能順利地找到我的小車。我熱烈地期盼著，哪怕后邊有一個我其實很難接受的結(jié)果在不懷好意地等著我，我也要盡量先享受一下前邊的各種美好，而不是不由自主地將后邊的壞事硬生生地提到前邊來，無謂地給自己添不痛快。
      我那或許早就墮落到一個極其危險的境地的身軀終于匍匐著爬到了偌大的C區(qū)，但也不是一下子就找到了曾經(jīng)令我感覺非常自豪的那部貼身座駕，盡管它就老老實實地貌不驚人地躺在一個很開闊的小停車場的邊角地帶。那是一看就是一個毫不起眼的偏僻位置，估計經(jīng)常有不文明的人在那里撒尿放水，難怪按照正常的思路和節(jié)奏，我怎么都找不到我的座駕呢，原來我竟然把它停在那種破地方了。
看看手機屏幕，時間已經(jīng)悄然過去了半小時。
       哦，寶貴的時間啊，這也意味著我又離死亡更近了。是的，死亡的氣息一直都隱隱地埋藏在緩緩流逝的時間里，只是通常情況下我們察覺不到這種獨特氣息的存在而已。有句話叫什么？哦，對了，就是好了傷疤忘了疼，或者說，是沒有傷疤就想不起來疼。是的，當死亡的陰影與我們現(xiàn)在所處的位置相去甚遠的時候，又有誰會主動地想起它的真切存在以及它肚子里包藏著的各種陰謀詭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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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妙不可言的第一人稱

      在這里我要像橫刀奪愛那樣突然在你面前插上一句話，即能用第一人稱敘述自己的親身經(jīng)歷和暢談自己的真實感想其實是一種非常愜意和舒爽的事情，就像用自己的鼻子呼吸、用自己的嘴吃飯、用自己的手打字、用自己的錢撫養(yǎng)親生的孩子一樣幸福和溫馨。應當清醒地看到，那些沒有親身經(jīng)歷過被他人粗暴無理地肆意地剝奪這種天賦權利的人是斷然理解不了和想象不到這一點的，因此我也無需浪費力氣多說廢話，懂得珍惜生活的人自然會倍加珍惜眼前所擁有的一切，不懂得此間含義的人自然還是不明就里的，還是自以為是地或者倚老賣老地過著自己的小日子，用另外一種更加搞笑和可悲的方式生動地演繹著“難得糊涂”這4個碩大的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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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這部作品內(nèi)容較為那個啥，就不在本論壇發(fā)了，謝謝各位捧場。